诺亚似懂非懂望向我的侧脸,还未说话,到达的提示音叮咚响起。

        裹挟着玫瑰香气的空调冷风吹往我的鼻尖和发梢,一扫苦夏的咄咄b人。

        “你穿深蓝西装,我穿纯黑礼服,我们看起来好像一对参加葬礼的寡夫寡妇。”

        知晓自己即将踏入何等场合,纵使做了完全准备,心亦不免紧张起来,我把诺亚的胳膊朝着腰侧拢了拢,不合时宜的开起冷冷的玩笑来。

        “寡妇寡夫才能订婚,你要不是单身,我现在也不能站在你身边。”

        好在诺亚实在是个很会T贴nVX心理的花花公子,他猫似的眨着眼睛。

        越往婚宴主厅靠近,若有若无的交响音乐,和玫瑰的香气越发鲜明,猩红的华贵地毯从电梯一路铺到底。

        通过门卫的放行,道路两旁来来往往的服务生瞧着我和诺亚神情虽有些奇怪,也只当我们是有事迟来的应邀贵宾。

        “5、4、3、2、1!”

        电子nV声的倒数混合着音质不同的人声,听起来像是在喜悦和狂欢,在数字落下最后一道尾音时,我径直推开了两扇直达天花板的厚重纯白雕花大门。

        祁岁知穿着一身胜雪的西装,领带用上了我记忆里几乎不曾看到过的亮银sE。

        与他十指紧扣的陈西淼亦是同系的开x高定晚礼服,曾经先锋的短发消失不见,柔顺的如同一匹全无杂sE的漆黑绸缎,翩然簇拥在肩膀两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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