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共同举起锋利餐刀切下JiNg致蛋糕的刹那,祁岁知那双套用公式化的温和笑意的瞳孔,突然相隔最遥远的距离,直直刺向了我。
“怎么了?”
“怎么蛋糕切一半不切下去了?”
“诶诶,有人来了。”
“谁啊?”
“谁啊……”
“这哪位……等等,这不是?”
手指挑起礼帽黑纱的边沿,将它轻轻扫向一侧,露出脸孔大半部分,我含蓄地收敛下巴,微笑着朝两边议论我的人们点头:“好久不见了,我是祁愿。”
从红毯这头,走到祁岁知的面前,不过区区几百米的路程。
却是我这一生,到目前为止,
行过的最难、最苦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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