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坚持下,祁岁知答应等拉斐尔伤口稍事愈合再做最后处理,而拉斐尔被彻底送走的那天,他会按照自己的承诺签下合同,转让所有的GU份财产。

        和祁岁知做交易,无异与虎谋皮,我永远不知道他是否还准备了后招。

        父亲真正的遗嘱仍然掌握在我的手中,实在难以两全,我只好玉石俱焚。

        “我想把弟弟送回意大利,但他的身份敏感,那边的事业有些混乱,他不是十分安全,有办法可以保护他吗?”

        思来想去,涉及黑sE地带,又远在国外,我犹豫了半天,还是向诺亚委婉提起此事。

        诺亚没有参与我的过去,并不了解前因后果,闻言只当是姐姐出于对弟弟的关心,便也爽快应承:“父亲为了确保我的安全,训练了一支保镖队伍。”

        “诺亚,我跟拉斐尔,关系不是很和睦……你安排的人能不能不被他发现?他要是有什么生命危险,出手解决一下就好,其他的时候,静观其变。”

        我瞧着诺亚英挺的眉峰蹙起,便知自己的要求困难又奇怪,然而这事情不在独自可以解决的范围之内,我忍住羞耻拉着他的外衣下摆,示弱地摇了摇。

        诺亚的眼神像是黏住一样,定在我小幅度晃动的手指上,他掏出口袋里的手机,翻找了一通,拨响某个人的电话,几乎立刻被接起。

        晦涩的德语借由低沉的嗓音传入耳畔,我勉强辨认出拉斐尔的名称发音。

        连日来照顾拉斐尔消耗不少JiNg气神,我的脑袋晕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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