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颤着喉咙的小舌音如同一首无限催眠的诗篇,我忍不住把头搁在诺亚的肩膀,整个人蜷缩在他手边的沙发上。

        几分钟转瞬即逝,诺亚挂掉电话,温热的指腹以近乎溺Ai的方式反复抚m0我的脊背,他对我说出个不同寻常的外国姓氏,问我是否为拉斐尔名字的后缀。

        得到我的肯定后,诺亚后背向沙发一靠,若有所思挑着下巴:“你的弟弟,他的家族和公司,在意大利很有名气,不管是艺术品交易,还是。”

        话语戛然而止,我却听懂了他的未尽之意。

        涉及黑sE地带,本就容易吃力不讨好。

        我明白他的顾虑,一时难免有些灰心。

        假设诺亚不肯帮我,需要想个另外的办法,既要妥善安置拉斐尔,又能取得祁岁知的信赖,促使他尽快签订转让财产的文件。

        “诺亚,没关系,你不方便出面的话,我找找别的朋友。”

        我偏了偏头,为自己暗存小心思的讨好感到一丝惭愧,正打算从他身上起来,后者一只手掌按在我的肩头,把我强行固定成小鸟依人的姿势。

        诺亚沿着脊背向前,慢慢摩挲我的颈项耳廓,带着点安抚的意味:“西芙,别着急,我问详细些,是要评估一下你弟弟具T的情况,才好思考安排什么样的人去保护他的安全。”

        久违的、予取予求的纵容,让我心念一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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