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在沙发上的右手以猝不及防之势掐住了我的脖子。

        像是绞刑架上处Si罪人的灼热绳索。

        祁岁知掌心的温度很高,透过薄薄的肌肤压迫着以供呼x1的气管,保持在不会真正致Si,却又折磨人的力度上,脆弱如我立刻透不过气的开始连连咳嗽。

        可平静的心境支持着我,半眯起眼尾,透过随着x1气困难而迅速充斥眼眶的生理泪水,以一种胜利的姿态俯瞰他:“你,杀不了,咳咳,我的……”

        大脑缺氧的一分钟。

        我又感受到了当年置身泳池水底,那种不见天日、无声无感的窒息沉溺。

        白皙肌肤漾起病态的绯红,眼睛、鼻尖、耳畔传来气T堵塞的失重。

        祁岁知收紧手指欣赏了一会儿我从剧烈到无力的挣扎,然后骤然松手,使得我一边张开嘴巴大口呼x1,一边整个人软瘫在沙发靠背上。

        “每一次,你跟别人ShAnG的每一次,我的脑海里都会像这样对待你。”

        “既然没法,下狠手杀了我……就别再说,咳咳,负隅顽抗的废话了,现在你是鱼r0U,我才是,刀俎。”

        我的脖子一定是被祁岁知捏肿了,他触碰过的皮肤诚实反馈着火辣辣的胀痛感。

        气管像是被重力碾压在一起似的,每说一句话,喉咙深处都又痛又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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