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吻落在后颈与肩膀连接的微突骨骼处,不用看我都能联想到祁岁知眼含笑意的伪善模样,“谢谢你,愿愿。”

        我对他的讨好并不买账,下巴向前移蹭了少许,好离开那Sh热的呼x1范围:“真恶心,能不能放开你的手,别再抱着我了?”

        “……愿愿,你为什么要一直说这些伤害哥哥的话呢?”

        祁岁知呼x1一窒,声音艰涩又低微。

        “我只是很奇怪,舍弃良心的人也能睡不好觉吗?”

        我改变主意,抚m0着他的手臂。

        无瑕的,微凉的,像一块上等的羊脂玉。

        没有瑕疵的东西,怎么可以长在一个到处都是瑕疵的人身上?

        恶毒的念头乍起,我一寸一寸用指甲掐进他的皮肤当中,感受与指尖接触的肌肤因为疼痛而缓慢绷紧。

        祁岁知没有呼痛。

        在难堪的沉默中,我第一次T会到,心头那GU强烈的恨意正伴随动作一点一滴注入到他的身T里去。

        仿佛有恋痛癖的怪人,祁岁知抬起手臂迎合着我的施nVe,纤薄的甲片边缘穿破皮r0U的阻碍,很快染上鲜红的sE泽,诡异,哀YAn,又莫名灿烂得让人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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