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次的打破花瓶误伤,到现在的主动施加痛苦。

        高高在上的、睥睨众生的祁岁知,他的血Ye一直为我而流。

        “谁都可以说我没有良心,唯独你不可以。”

        “我不欠你的,祁岁知,你Ga0得我家破人亡,是你欠了我。”

        “你说对爸爸的行为不齿,可你看看你今天,还不是活成了他的样子。”

        祁岁知没有回答,我兀自说得畅快,“你还不如爸爸,他起码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而你却喜欢为卑劣的行径扯上伪善的面具,很可笑,还显得底气全无。”

        我恨透了祁岁知,沾染他的血Ye于我而言都是一种玷W。

        厌恶地迅速cH0U开手,我终于如愿以偿听到了背后传来忍耐痛苦的闷哼声,脑海心尖充斥着一片血淋淋的快慰。

        “有句话我一直没告诉你。”

        趁着祁岁知搂抱力度松懈的间隙,我侧转恢复了一半知觉的身T,以面对面的姿势欣赏他眉宇间来不及散去的痛楚,“想要我原谅你,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永生永世都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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