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岁知在演戏骗我的想法传入脑海,我先是恼怒,但这恼怒就像风吹起的涟漪,迅速在水面上消失无迹。

        我的心转变成意料之中的,近乎冷漠的麻木。

        所以,最终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你没得选,你一定要答应我的要求。”

        我仰视他的面孔,平静开口。

        “你还能威胁到我……”

        祁岁知无b温柔的嗓音,配上他镇定审视我的眼神,有种说不出来的讥讽。

        “父亲已经不在了,我也没什么留恋的东西,”

        我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那我就公开你非要和我1uaNlUn的事情,然后找个高点的大楼跳下去好了。”

        “你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无赖?”

        祁岁知终于不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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