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赖吗?”

        我轻佻侧着头,“我只是知道哥哥最在意什么罢了。”

        “我不会受你威胁的。”

        “好啊,那你最好一辈子拴着我,不然我总有办法说话算话的。”

        盛夏的天气如同孩童面孔,说变就变。起先还是月朗星稀、安详恬静的样貌,转眼伴随祁岁知拳头击打在我耳畔椅面上的动作,发出一声轰隆的雷响。

        我的心肠跟着猛地一颤,却又倔强挺直肩膀。

        人和人的较量,无非情感和头脑。

        我机关算尽斗不过祁岁知,只好在情这个字眼上b着他向我低头。

        我清楚,没有我,祁岁知于这世间不会再有一丝趣味。

        为了让戏码演得真切一些,我甚至打起了餐桌上用以分割晚饭一道烤牛排的锋利餐刀的主意。

        只是这个念头乍起,渴求的目光还来不及收回,祁岁知已经Y沉着面sE抢先一步把餐刀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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