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会大学于领奖台下遥遥一见,倾心数年。
局促的气血翻滚上涌,滚烫热意作为诚实宣告在两颊晕染开。
我意识到这样的距离太近了,近得他稍稍垂头,嘴唇就能碰住我的嘴唇。
我挪动身子不安往座椅深处贴近,前方是透过g练白衬衫呈现的矫健x膛臂膀,后方是似乎也沁然上热意的真皮靠背。
一方狭窄的天地中,我像被猎手捕捉到的、困顿又弱小的猎物,避无可避,逃无可逃。
顾之昭的眼睛是冷的,寒星一般悬于面容上方俯瞰人间,不为凡世任何情感所动。
他的倾吐却又这么灼炽。
即使静静看着不做什么,我亦快要跌落于他为我铸造的滚烫囚笼中,将理智和信念焚烧殆尽。
跑车的四周偶尔有小区住户行走来往,虽然车窗上的镀膜可以阻挡外界视线。
可我凭空生出一点在大庭广众下进行亲密动作的羞耻感。
眼珠微侧不合时宜,我躲避顾之昭的视线向外面扫去,然后被捏住下巴扳正面容:“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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