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的吻一定要降落,我能怎么做。
“顾,顾之昭。”
我不知道这种时刻呼唤他的名字有什么作用,也许呈现出一点柔弱可怜的姿态,他会心慈手软放过我。
可我天生不懂如何示弱,无法逃避,便只好咬住嘴唇,以下往上恨恨注视他,“你跟我僵持在这里一晚上也没有用,我祁愿不会跟抛弃过一次的人重修旧好。”
抛弃过,还是抛弃过我。
或者“我”这个字说出口太伤及稀薄无几的自尊心,我下意识把它掠过。
“折磨我,报复我,让我时时刻刻Ai而不得,不b跟我老Si不相往来有意思得多。”
那双眼睛半眯起来,悬挂其中的寒星从夜空中跌堕,碎成一湾春水。
顾之昭实在太了解我。
所有漠视、冷眼、划清界限,只是因现状无能为力时而寻找的借口。
我拿得起,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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