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时今日杨善终已身居高位,称呼我所使用的敬语听来与往日的恭谨不同。

        其中蕴含的微妙嘲讦ch11u0放大,以至于入耳格外讥讽。

        我无心与他计较这些细枝末节,不知怎么心中想的却是旁的事情:“没有我的知会,保安怎么会同意你们的车直接开进青澜邸?”

        “祁小姐在外受苦几个月是不是忘记了,旁人不能的事情,对于祁家来说没有什么不能的。”

        半阖的薄粉唇瓣噙出一抹从容的笑。

        他姓杨、姓纪,独独不信祁。

        明明认祖归宗,怎么还一副唯祁岁知马首是瞻的样子?

        “纪家知道你这么喜欢当祁岁知的狗吗?”

        陈西宴以一种傲慢无礼的方式问出了缠绕在我心底的困惑。

        杨善终如画的眉宇间闪过一丝突兀Y霾,下一秒被他谨慎的掩盖过去,情绪恢复清湛得T:“知恩图报是做人的基本礼貌罢了,不过像陈总这种时刻惦记着报复自己亲生父亲的人,想来也不会懂。”

        “杨善终……哦不,纪善终,你不也是一样的人?别在那里五十步笑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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