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西宴除了面对我暴躁易怒以外,对着其他人倒是耐磨耐压。无动于衷地挑起眉峰,粘稠的恶意在杨善终的姓氏上转了一个来回。
“我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个姓氏,那就是杨,希望陈总不要记错。”
杨善终瞳孔骤缩,面sE森沉与他对视,滑到我脚边的行李箱时又动了动嘴唇,“祁小姐,叙完旧了吗?司机还在下面等着,天sE太晚开山路不方便。”
终于到这一天了。
逃避无用。
“那就走吧,耽误了确实不好。”
我无声呼出口气,拉起行李箱的方便提手,推开陈西宴不知何时变得松泛的桎梏,朝杨善终走去,鞋跟碰触地板响起富有节奏的足音。
哒、哒、哒。
一步一步,走向真相,走向未知。
我推开陈西宴的动作像是取悦了杨善终,他挑起抹更为情真意切的笑容,顺势接过行李箱,沁凉指腹不小心蹭过我手背上的青紫脉络。
有点磨人,有点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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