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大伙都很无语,但也不好说什么,万一谁不服气哔哔了出来,朱哥来一句你行你上啊!那岂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吗......

        比较起来,人家苏禄国的大印就气派多了,巨大的红色印章篆体毫书,上面的字也很漂亮,章印也大,显然用的是玉玺之类的石质印章。

        对比一下自己这边的印章,体积小、字体难看没气派就不说了,盖章的时候还因为力道不对,差点把那块香皂给整裂,澳洲人的印章不仅个头小,好像字体也的确不咋地,总之从效果上讲,简直没眼看......

        反正从苏禄国掌印太监的那个略显鄙夷的眼色上判断,盖在苏禄国玉玺旁边的那个澳洲联邦小红印章确实有些跌份。

        文本交换完毕后一个小时,妮可号的甲板货杆就开始从船舱里把那些超市物资一网袋一网袋地吊装到停靠在身边的骄傲号甲板上,然后骄傲号再返回靠到上码头的栈桥,那里有百余名苏禄国士兵,扛着扁担、挑着箩筐,抬着木头箱子,已经早早的等在那里了。

        双方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从上午足足折腾到夕阳西下,才把大大小小三千多件超市物资依次交割完毕。

        最后后交割的是大宗商品:十一吨绵白糖和近八百公斤的玻璃瓶装的红薯酒——经过讨价还价,苏禄国总共支付了二十五万九千两平准白银,买下了船队这回带出来的所有货物。

        至此,加上前期赔偿的二十万两白银,这趟出海,总共收入白银四十五万九千两。

        当然,其中的十万两是说好给薛来相的启动资金。

        关于薛来相的情况,红楼那边十分感兴趣,早几天就发来电报建议说,应该与之建立密切的贸易联系,让他成为我们在南洋、特别是在南中国海域的贸易代理人。

        对此意见当然没有人反对,而且也很现实,如今无论是天时地利人和,双方的结合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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