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启弘看了一会才转过头,终是忍不住开口,“靳翀,钟贺的事情……”
“王爷,钟贺这次是我对不住他,但倘若昨日的事情重来一次,我还是会选择实话实说。”陆靳翀沉重又倔强的说道。
萧启弘知道他的脾气,只要是他认定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出来,有些头疼的扶额。
“我没怪你,这次的确是钟贺的错,只是三弟现在风头正盛,孤只有你们两个了,不想再生事端。”萧启弘眼里没了平日的笑意,语气中只有满满的无奈。
他出生便是嫡长皇子,哪怕表面再温润,骨子里也是极为高傲的人,两世加起来,陆靳翀还是第一回见他向人示弱。
不知为何,陆靳翀心中突然泛起一丝异样,但又很快被他压下,“我保证,只要钟贺今后不去为难陈生,我对他还跟从前一样,甚至要我向他道歉也行。”
“钟贺不是那样的人,靳翀,你别因为这次的事情,便对他怀有偏见。”萧启弘又劝了一句。
“说实话,我也不想这样去揣测钟贺,毕竟我们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我一直拿他当兄长,但发生昨天的事情之后,我突然发现离开京都五年,好像很多事情都变了。”陆靳翀一家怅然若失的说道。
“你离开之后的确发生了很多事。”萧启弘半垂着眉眼,仿佛掩盖着许多情绪,最后深吸口气又重新恢复往日的神态。
“靳翀你放心,孤也向你保证,钟贺这次只是鬼迷心窍,定不会再做那样的事,你莫要跟他生了嫌隙。”
萧启弘这话说得肯定,心里想的却是回去还得提醒钟贺,否则以他的性子,的确很可能做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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