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城?”

        “秦宴城你怎么了?清醒一点啊!”

        寻常人绝对没有这样耍酒疯的,时舟被结结实实吓得目瞪口呆了一回,连声唤他,继而不得不怀疑秦宴城的精神可能有些问题。

        秦宴城根本听不进去,只是喃喃自语:“都给我滚,我没病……我真的没有病……让我走……”

        可怕的是他一边说着,后脑勺还一边砰砰往地上撞,时舟连忙上前扶住他的头不让他乱动,免得好好的人再被磕傻了。

        不知过了多久,秦宴城终于闭着眼睛不动了。

        时舟想让秦宴城躺回床上,但他实在不轻,彻底失去意识后更是抱不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生动诠释了人能抱起五十斤的活蹦乱跳的二哈,却扛不动五十斤的大米。

        好不容易把人扶回床上,又忙活着给他脱下被冷汗打湿的衬衫,时舟总算松了一口气。

        秦宴城的长睫抖了抖,缓缓睁开眼,虚弱地哑声道:“时舟?”

        时舟“嗯”了一声。

        秦宴城毫无血色的薄唇轻轻动了动,似乎要说什么,但却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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