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时舟是被饭香味儿给勾醒的,一看表已经九点多了。这一宿睡得一点也不好,大概是被秦宴城吓了一下,以至于总梦见被淹死的窒息瞬间,腿一抽就惊醒,反复几次,但好在毕竟睡眠战线拉的长,还是精神抖擞。

        秦宴城正坐在桌前打电话:“不用,我下午亲自过去看看。”

        似乎是因为看见时舟来了,他挂了电话,如往常一样温和疏离:“时舟,来吃早饭。”

        ——仿佛昨天什么也没发生过。但他的脸色却还是有些发白,淡淡的倦意让整个人显得有些慵懒。

        时舟睁大眼睛,悄悄地仔细观察,很好,看样子他果然不记得昨晚的事情,不记得也好。

        时舟毕竟很容易替别人尴尬,他相信没人想被别人目睹发疯失态的全过程,尤其是秦宴城这种要面子又有头有脸的人。

        至于掐脖子的事,主动招惹一个醉的一塌糊涂的精神病,“霸王硬上弓”地强脱他衣服摸他腹肌,时舟觉得自己做的也不太好,加上秦宴城神智不清醒,行为大概不是出自本意,之后自己那一脚勉强算扯平了。

        “早啊秦宴城,你怎么这么晚了还不去公司。”

        “今天不想去。”秦宴城言简意赅。

        “嗯?这可不像你了啊。你这种日理万机的,不都是天天忙活嘛。”

        秦宴城轻抿一口红茶平静回答:“那是你的偏见,我从来不是个工作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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