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欢悦一听他口中的“走狗”,也猜到了是谁。
齐王谋反,拥兵自重,手下更有猛将。
据闻最得齐王宠信的那人残暴狠戾,挥刀不眨眼,面上总戴着恶鬼面具,阴沉如鬼魅。
每每从战场回来,白色鬼面和那他一身银甲都已染红,溅满血迹,如踏过血海的罗剎,只知杀戮。
那人就跟疯犬似的,总采不要命的打法,宁欢悦曾听爹爹沉吟,说此人极难对付。
但也相对,只要除了他,无疑是拔去齐王的左膀右臂。
知他重伤,宁将军自是不可能错放,这几日都派人去寻他可能藏身之处,连药铺都派了人手看着,等着瓮中捉鳖。
“难怪爹爹这几天忙得不见人呢。”宁欢悦说完,她对小兵展颜一笑,“谢谢你告诉我呀!”
她笑容甜美,如阳光般刺眼,刺得小兵眼睛差点睁不开,话都说不利索。
“不、不用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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