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盛载水光,看似炫然欲泣,实则鼻子吸了老半天,半滴泪都没落下。
“呜。”
事实上她也不是真的疼。
只是宁欢悦怕劝不住执意要下榻的言渊,情急之下,才临时想出这么个法子。
她瞥了眼臭着脸躺床的山匪头子。
连宁欢悦自己都很惊讶,装疼的效果竟这样好。
山匪头子发现宁欢悦在看她,干脆闭上眼,眼不见为净,不是很想搭理她。
“哼!”
这是还气着呢。
宁欢悦觉得好笑。
她从药箱取出比巴掌再小些的白色圆瓷盒,坐到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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