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欢悦揭开盖子,露出里头黑乎乎的膏药,同言渊说道:“这是用同样药粉熬制的膏药,血既然已经止了,接下来就改以这膏脂外敷,可消肿。”
言渊眼也没睁,“你看着用药便是。”
宁欢悦捏着棉签,沾了药膏,慢慢抹在他伤口上。
一边抹,宁欢悦一边慢条斯理地道:“这养伤期间呢,只能干躺着,什么也做不了。你越配合,伤口才愈合得快,也就能早日出去玩啦!”
言渊越听她语气越不对劲,睁眼,拧眉问:“你当我是孩子?”
用这种哄人的语气?
还出去玩呢?
宁欢悦手下动作没停,熬成膏脂的伤药抹在言渊身上,冰冰凉凉的。
言渊虽感觉不到疼,但冷热还是能感知。
那一道几乎将自己身体一分为二的伤口如火焰灼烧,如同时刻都在冒火。
而宁欢悦这回用的药却像提着沁凉的泉水,慢慢将那些燎原的火浇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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