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感退去后,言渊心头的烦躁也就散去许多,耐心等着宁欢悦会怎么回他。
宁欢悦笑着反问他,“嗯?不是吗?不听人言,明明带着重伤还执意要下床的,不是孩子又会是谁?”
言渊:“……”
这话完全把言渊的后路给堵死了,大有往后他再想带伤乱走,他就得承认自己是个需要被人哄的孩子。
可宁欢悦神情却很是严肃。
她说:“可能你以为感觉不到痛是什么好事,即便受了伤身体也能如常行动。可要我来说,你这无疑是在自寻死路。”
“会痛,所以人才会避免活动,免得把自己疼得龇牙咧嘴。”
“可不知疼痛,你就不知身体的极限在哪儿,以为如常行动,实则身体正在替你承受极重的负担,等到发现时,饶是大罗神仙也难救。”
最重要的,是多浪费药?
“如今战事频传,伤兵只增不减,可用的伤药就那几味。”
“草药种植也不可能一夕之间长成,你若一再勉强,伤口反复开裂,费的伤药就比寻常更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