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欢悦正感慨着不听话的小狗变乖巧的同时,言渊也在打量她。
每次宁欢悦给言渊上药,因两人离得近,言渊能更清楚瞧见自己在她颈子留下的伤。
从第一天宁欢悦到这山上来,她锁骨附近的指印就没有消下过。
总是在快消的时候又添上新的,红红紫紫,好不了。
言渊也曾经对她说过:“别那么早过来。”
他还未完全清醒的时候,是没办法区分进来的到底是谁,更没法控制自己攻击人的举动。
五大三粗的汉子皮粗肉厚,掐住了还能抵御甚至反抗,但宁欢悦不行。
她只能任他宰割。
宁欢悦每天早上被掐了,从不挣扎。
她没有即将步入死亡的恐惧,只是睁着眼,静静看言渊什么时候清醒。
每次一对到她那双干净明白的眼,言渊眼前猩红喧嚣的一切就像被下了定身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