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他周身肃冷,不苟言笑,倒是与那日见自己被长剑洞穿时很像。
又是许久,时轶开口道:“怎么哭了。”
谢长亭却浑身一颤,似乎听不得这等问话。
他张了张口,声音仍是嘶哑不已:“赐……”
“赐我个……痛快罢。”
时轶静静地立在门口。
他端详着谢长亭的脸色,只见他面色惨白、死气沉沉。
心口处的外伤分明已经缝补完好,生魂也早已凝住未散,可面上的死气却比先前还要多出几分。
右手上血流如注,却还握着已经断成了两截的剑。
他方才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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