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亭:“?”
悬济宗主冯文圣拖着“病体”,三步一瘸、两步一拐,来到无名境时,时轶正揣着手在后山的灵虚洞外晃荡。
冯文圣开口便是怨声连天:“我道是你病了,好端端地把我弄来你这劳什子地方作什么?是,你借我宗门地盘打架,自己早早开溜,躲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倒是落了个清净,我呢?上善门那帮死剑修围在我宗门口半个月了!一天天念叨着让我交出你的下落,交出他家弟子的尸体,把我宗门里的小孩个个吓得不敢下山——我心道奇了怪了,你是死是活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时轶满面笑意地听他念完这一通,才开口道:“说完了么?”
冯文圣:“?”
冯文圣警惕地打量着他:“说完了——你又在盘算什么鬼点子呢?”
“无事。”时轶朝灵虚洞方向瞥了一眼,“一会进去了,就安静些。”
冯文圣一愣:“这里面有人?可我……”
他原本想说“可我没觉察到灵力啊”,毕竟他冯文圣虽修的是三千大道里不那么起眼的药道,却也算是修为不浅。如今无名宗人丁凋敝,时轶总不可能从哪里挖来一个比自己修为还高、能够掩盖自身灵力的弟子吧。
可冯文圣此人心思活络,转念一想,顿时心下明了:“这,你你,这里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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