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便是“收弟子时,随机在路边捡人”。
如此随机了百余年,宗门上下无一人飞升,全都死翘翘了。更有甚者早早地出门云游,游着游着,几十年不见踪影。用无名宗弟子时轶本人的话来讲,“大概是死外边了”。
宗门凋敝到连应战时,都凑不出两个完整的弟子来。
果不其然,时轶的下一句话便是:“我看长亭道友你就很有缘分,若是能留在我宗,说不定还能觅得一线出路。”
谢长亭冷眼瞧着他。
想看他能把自己一个修为全无的人讲出什么花来。
万万没想到,对方竟还留着后话:“不过可惜,眼下我们宗门里没位置了。你也知道,我师叔师父云游在外,至于师兄师姐,一个经商,一个念书,还有一个回家养猪去了。我呢,又答应了时九要收她当关门弟子,也不能再收你为徒。眼下看来,似乎只有一条路可走,你看你——”
说着,还装模作样地顿了一顿,思忖片刻。
“——不如做时九她师娘,如何?”
谢长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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