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斯晏当即就面色不好看了:“孤这么多太医,就那么比不上他司马言能使唤的一个仙云谷?”
苏锦清楚自己是惹他不痛快了,这个节骨眼上,她只能跟他好好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永安这几天情况越来越差,长安城毕竟很多年没有过鼠疫了,太医对鼠疫的诊治可能也生疏了。
永安的身体要紧,这个时候你能不能不要再猜疑那些不存在的东西?”
凌斯晏不知怎么就越想越不对劲了:“是吗?孤倒是突然想问你一句,你折腾了这么长时间,那么想着跟司马言跑,现在永安的病,当真跟你没关系?”
苏锦冷了脸:“凌斯晏,都这么时候了,你能不能不要再胡乱猜忌,臆想一些无厘头的东西?”
凌斯晏沉声道:“前几日宴上,婉儿说你偷偷见司马言,你打了孤一耳光,让孤因为内疚阻止了侍女继续找人。
那天晚上侍卫在凌云殿里搜出你的锦囊,里面有不该有的东西,你就说看到了屋顶上的黑影,墨染却没在屋顶发现任何人。苏锦,你当真那么清白吗?”
苏锦眸色发红,忍受不了他竟然会怀疑她害永安,扬手就要甩他一巴掌。
手刚抬起,手腕被凌斯晏扼住,他眸底满是不悦和质疑:“孤倒是还想起来一件事情。
在凌云殿服侍的下人,都是孤最信得过的。凌云殿外被捡到的那个竹筒,确实与你无关吗?”
不等苏锦开口,他冷声道:“永安如今危在旦夕,你当真那么清白,就拿永安的生死起誓,说那竹筒与你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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