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信誓言这种东西,但他知道苏锦信,很多年前,她常去寺庙祈福,她相信因果和神灵。

        苏锦被他扼住的手挣脱不开,到底是没有起誓:“你既然怀疑我,那就都算到我头上来吧,我无话可说。”

        凌斯晏声音更沉:“心虚了。真那么问心无愧,你怎么就不敢起誓?

        竹筒与你有关,你跟司马言私传消息,又还有多少事情瞒着孤?”

        苏锦手腕有些生疼,回了一句:“我没有……”

        “发誓!那就拿永安的安危来起誓,竹筒与你无关,你那天没有私下见司马言,这一切都与你无关!”他声音染上怒意,突然扬高,打断了她的话。

        苏锦面色有些泛白:“总之,我没有做任何伤害永安的事情。

        他是我的孩子,我就是丢了自己的命,也不可能拿他冒险。”

        凌斯晏双目猩红,冷笑出声:“所以竹筒确实与你有关,你那天私下见司马言,也是事实。既然这样,孤又凭什么相信,不是你害的永安?”

        苏锦被扼住的手腕止不住地发抖,声音都哑了:“凌斯晏,你把我想的太不堪了。

        他是我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不是每个人的心,都可以像你那般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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