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于沈倦林这类的学生来说就不是这样的,他们没有资本的人脉,也没有能重新再让采样公司给予二次收集数据机会的能力。
甚至于,在事情发生这么久后,沈倦林连临时的缓办方法都没想出来一个。
一想到这里,沈倦林就又有些焦虑的想哭,他眨了眨眼,将眼睛里酸涩的水汽压下去了些后才继续往前走。
Yan似乎是在对沈倦林这句话做什么高深的理解,等沈倦林走出一小段路后,才给出了一个不算很完美的回复。
“对我来说也不一定是小事,或许我也会觉得很严重,”Yan说:“你说说看是什么事。”
沈倦林觉得Yan在商场上的话术一定不怎么高明,不然也不会将哄诱沈倦林说事的意图表现的这么明显又生硬。
但这对沈倦林却又很有用,至少他不再愿意用含糊的语言去带过,也想在热闹的深夜里做一回短暂的抱怨倾吐。
他站定在F百货的门前,看向不远处的歌剧院,用很湿重的鼻音说:“我钱包被偷了。”
Yan立马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问道:“现金很多吗?报警了吗?”
“报警了,只不过...找回的概率不大。”沈倦林低头用脚尖踢着石块,闷闷地说:“现金倒没多少,就几张十英镑,但是里面有一个很重要的U盘。”
“U盘里装着我们小组期末项目论文的新采数据,是我今天刚去对接公司统计出来的,还没来得及备份。”他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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