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n耐心地听了一会儿，见沈倦林没有再说下去的意思后，才问道：“这个数据，是你上次说过的与I&M集团对接的那个吗？”
沈倦林有些惊讶地点头，说是的。他没想到Yan会记得这些随口闲聊时的事情，毕竟在沈倦林看来，Yan只是听这些当打发时间用的。
沈倦林记得那天是他们小组刚收到I&M回邮没多久，表示他们总裁看过了立项书，觉得不错并且愿意为他们提供集团下新产品支线的数据。
在I&M回复之前，他们小组向十五家公司投递了采样申请，其中I&M做为唯一一个世五百强公司，是他们抱希望最小的。
但结果却是，十五家公司，只有I&M给了同意回复。
沈倦林到现在都还记得他们小组收到回邮时的兴奋，并且大家一致认定这个项目做好了，不仅能在学期末拿高分，甚至还有很大机率会被教授选中去参加上半年的创业大赛。
只不过现在看来，这样的幻想怕是要破灭了，他们小组甚至可能连学期末的论文都过不了。
思及至此，沈倦林向Yan讨教道：“像你们这样的富商，是不是觉得诚信很重要，你说如果我向I&M的总裁如实解释情况，他会不会再给我们一次采样的机会。”
对于沈倦林的问题，Yan没有回复，而是问了个很巧妙的问题：“在你看来，是U盘重要，还是U盘里面的数据重要？”
这个问题沈倦林第一时间并没有看懂，但他知道，Yan绝不会心血来潮随便提问。他像是小学生做理解般，一遍遍通读，终于再第五遍时弄懂了Yan的意思。
他抿了抿唇，对Yan说道：“U盘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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