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上面什么也没有,长半冬催动灵力探入经脉,但经脉也是十分平稳正常,“当真是奇怪,自从离了怪物,好像就没怎么感觉了。”

        他抱着手思索着,却不知落无物早已把他看得一清二楚,昨夜在雪白肌肤上留下的红痕尽数消失,落无物垂下眼眸,藏住眼中欲念,“这样的法术我也是前所未闻,说不定离施法者太远,法术便会自行破解。但……”他故意将这个字拖延些,长半冬立即就上钩了。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它实力强横,想来施的法也不应该这么简单,对吧。”长半冬终于自作聪明了一回,他拢回衣衫,心里又有些不安。

        他斜眼看向落无物,落无物面上尽是忧虑之情,长半冬拍了拍他的肩膀,故作轻松,“担心这个做什么,反正现在我没什么事。”

        “冬师兄,不如让我看看。”落无物拨开他拢着衣衫的手,五指张开,贴到了他的小腹之上,长半冬下意识想躲,但落无物另一只手早就不知不觉地撑在他背后,让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反正昨天晚上不该干的都干了,长半冬破罐子破摔,随他去吧。

        落无物似乎真的在为他的身体着想,一直认认真真地探看,灵力不断从他的掌心传入腹内,长半冬只觉得肚子热乎乎的,倒还挺舒服。

        “我也没察觉到。”落无物说道,“好像真的没有了。”

        “既然你说没有,那就是没有吧。你的手能不能拿下来。”虽然确实挺舒服,但是这个姿势实在是不太妙,特别是他现在堪称袒胸露乳,而落师弟还是那副衣冠楚楚的样子,怎么看这么怪。

        落无物闻言,乖乖地把手收了回去,长半冬嘟囔几句,自顾自地躺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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