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想来落师弟也是睡下了,长半冬也懒得问他为什么大半夜跑过来和自己抢一张床,有时候有些事实在不应该太深究。

        落无物没再贴过来,两人隔了一段距离,背后再没有那令人焦躁的热度,长半冬一时半会还有些不习惯。

        被落无物这样一闹,他一点睡意都没有了,只能睁着眼睛发呆,明明落师弟已经听了他的话,将手收了回去,为什么他总觉得肚子上那股热气挥之不去。

        长半冬难耐地双脚互蹭,曾被含着舔着的胸前发痒一般难受,纵然是被怪物奸了几天,它也只不过是狠狠操他的穴罢了,没像落无物一样对着他又亲又抱。

        这下好了,把他的脑袋都搞得不正常了。

        罪魁祸首安安静静地睡着,说不定还是假睡,只留他一个受害人在这里辗转反侧,长半冬索性把身子整个转过去,死死地盯着落无物。

        但落无物完全不受他的影响,依旧安安静静地睡着。

        昨夜和今晚落无物都把自己看光了,但自己是什么也没看着,长半冬罕见地对落无物生出些许不满,同时又有些好奇。

        小时候他们还常常一同去玩水,两个人脱得赤条条互相向对方泼水,但落无物长大之后于此就拘谨许多,但对着长半冬还是很亲近。

        长半冬还记得当初他被自己捡回来那副可怜兮兮的小模样,一眨眼就变成这样大一个人,而且阳物生得好像也挺大……打住打住,不能对师弟这样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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