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半冬不住地告诫自己,但越来越清晰的淫靡水声都在彰显着他的快活,腹腔被填满、抽出去之后再度插进来,只要他低头一看,就能看见师弟的鸡巴在体内进出的痕迹。

        “明明很喜欢,却总要不承认。”落无物压着他的脑袋,紧紧与他相贴,激烈的情事让两个人很快都冒出了薄汗,“但这里……”

        带着热意的手指摸到了被撑开得没有一丝褶皱的穴口,原本粉嫩之处已经被操得红肿,现如今更是被鸡巴磨得起了一圈的泥泞,落无物仅仅是这样一摸,长半冬就软了腰,穴肉也死死地咬着侵入的鸡巴。

        ……他当真是被玩得太过了。

        最丢脸的还不是这个,落无物对他的反应很在意,语气听起来无喜无怒,只是说:“这里好像很欢迎我。”

        但掐住他腰间的手越发用力了,刚才还只是让他坐在鸡巴上含,现在已经直接将鸡巴抽出到只余龟头在肉穴里,再狠狠地操进去,浑浊的淫液喷在两个人的交合处,长半冬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他弓着腰,小腹愈发紧绷,长半冬呜呜咽咽地捂着那里,甚至能感觉到皮肉下时不时的突起,脑子里一团浆糊,只知道屁股里一直在吹水,腿间湿答答的。

        身前也硬得难受,青涩的阴茎可怜巴巴地竖起来贴到下腹,长半冬还想伸手去摸,只需撸动几下,他绝对可以射出来的——但手还没有伸出去,就被人抓住了。

        落无物喘着粗气,言语中是压抑不住的欲望和戾气,“这玩意师兄应当不太需要吧。”

        “什、什么?”

        长半冬眨了眨眼睛,泪珠止不住地往下流,他有点听不懂落无物说的话,何况师弟还在一直往里操,他几乎要被那又硬又热的鸡巴顶破了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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