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无物轻轻往他一直流水的龟头上一摸,铃口处顿时像堵了什么东西一样,快要流出来的精水也被堵得倒流,长半冬尖声地叫着,下意识地要甩开师弟的手,可五指却被分开,指根处被压着相扣。
落无物喘着粗气,呼吸间炽热无比,也没他想得那样轻松,他那被男人滋润了许久的淫穴无论是含着谁的鸡巴,都会激动地溢出水,不由自主地夹着。
更何况长半冬的表现——这人显然已经是被操开了,没了半分羞涩,只知道往别人怀里窝,脸上涕泗横流,娇气的呻吟声一个劲地往落无物耳里钻。
倘若被操得太狠,长半冬还会哭哭啼啼地求饶,一副什么都做惯了的模样,落无物闭关之前他哪会这样!
“冬师兄,此物你也用不着。”落无物心里那股郁气又涌了上来,“射多了有耗精气,这样倒也不错。”
他这话听起来是商量,实际上是先斩后奏,长半冬还想反驳,却被师弟的一个眼神吓了回来:“难道师兄觉得不应该吗?”
他心里咯噔一声,暗道不妙,他后知后觉发现落师弟貌似已经在生气了,还气得不轻。
虽说那些事都不是出于他的本意,可长半冬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心虚,以至于连一个不字都说不出来。
他可从来没见过落无物生气呀!
长半冬被颠得说不出一个字来,张开嘴就是一阵呻吟,眼睛都被快感逼出来的眼泪蒙得迷迷糊糊,连近在眼前的落无物都看不清。
屁股里的每一处都被照顾到,铁棒一样的鸡巴无情地操着湿热的肉穴,一次又一次地顶着最深处的结肠口,像是要把那里捅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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