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师兄,”落无物暗哑的声音忽然响起,暧昧地贴在他的耳畔:“以后不要再说那种话了。”

        说什么话?哪种话?

        长半冬都要被操傻了,完全听不懂落无物话里的意思,他被钉死在狰狞的鸡巴上,除了爽得头皮发麻以往什么也不会了。

        他的尾椎骨泡在巨大的快感里,腰身崩得像快要断裂的弦,而肚子已经被注满了,两根形状不一但是一样可怖的性器钉到最深处,大量的精水往他痴缠的肉穴里灌。

        几乎是在同一刻,肉穴深处涌出好几股淫水,连带着精液一同顺着交合处倾泄,但大部分液体都被牢牢的堵着。

        嘴里也被灌进了精水,不用吞咽就落到了肚子里,越化元射到一半便抽了出来,在他脸上不断拍击,浓精在脸颊与发丝上沾,使得长半冬怎么看怎么狼狈。

        他哭都哭不出来,嫩红的舌头伸了出来,裹着精水往嘴里含,整个人抖得不停,几乎要晕过去。

        等等!

        长半冬隐约觉得自己窥见了生机,纵然他们再怎么气,若自己真的晕了,也不至于再恼了吧!也不可能再做这样的胡事!

        他今日已经够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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