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长半冬两眼一翻,做出一副虚弱无力的模样,娇滴滴地趴到了落无物胸前,任由其他人怎么唤他,他都是两耳不闻,只当做自己真的晕了。
“不会真就睡了吧。”慕离渊清了清嗓子,在他脸上捏来捏去,声音提高了些许:“看来他真是累坏了!”
长半冬心想你知道就好,我迟早找你算账。
落无物浅笑一声,默不作声地退了出来,青筋虬结的肉棒上水淋淋的一层,慕离渊也随之。
没了东西堵着,长半冬体内那些粘稠的精水便一同涌了出来,他不由得皱紧了眉毛,合不拢的穴口不住翕动,被操得十分泥泞。
好像真的骗过去了,长半冬开心得不行,拼命地压着嘴角,生怕自己真的笑出来。
但有人一把把他抱了起来,毫不客气地再度插入,半勃的鸡巴在湿热的肉穴里绞了几次就又硬了起来,而另一根也丝毫不怜惜地一同插入。
长半冬倒抽一口凉气,忍不住睁开了眼睛:“我知错了,我真的知错了!改日再折腾我吧,我当真是累得慌。”
慕离渊冷嘲热讽的,一点情面也不留:“你是真知错还是假知错,你心里清楚。”
“这哪里有假的,”此话不假,长半冬悔得肠子都青了,恨不得回到一个时辰前给自己一个耳刮子,让自己少说些屁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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