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去探病,结果在病房里关着门和伤员玩了半个下午——准确来说,是我玩伤员——能不开心吗?
迪克也联想到我突如其来的善意是因为他的“献身”,很快就顺竿爬了上来,要求今晚留在主卧。
“你不出门了?”
他点头。
“行啊。”我淡淡答应了。
医院包扎得有点厚,迪克自作主张去掉了几圈纱布,底层的敷料浸透出淡淡血sE,我看了一眼,他解释道:“是之前出的血,不是新的。”
他赤脚站在浴室里,脱下一件衣服就递给我一件,非常坦然地脱了个JiNg光,好像还怕我没在看他似的,一步步慢慢走向浴缸,踏进去的前一刻驻足回头,腰拧着,更显得纤细,衬托出x膛丰满、PGU挺翘,肋下一道长长的伤疤呈现出暗褐sE,像是临摹大卫像时不小心蹭花了炭笔印。
“我会在舞台上给你留一根钢管的。”我永远能被他的风SaO刷新认知,“整个东海岸找不出b你更会扭的男人了。”
“等我想换工作第一个通知你。”
“为什么不考虑兼职呢?”我建议道,“直接穿着你的制服上台,再一件件脱掉,观众们会AiSi你的。”
“可我已经有一份兼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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