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斐待她如何,她最是清楚。

        就连自己那些奇怪的X子,都被他惯得肆无忌惮。

        这样一想,她好像又有了些底气,只是方才一下午的猜测和疑问,却并没有真正消失,她实在好奇,许斐平日里对她的百般纵容和荒唐行事,究竟是真心,亦或是为了降低她的戒备?

        一炷香之后,庄怜儿又端着药回了院中。

        府中下人对公子病倒这事早已习以为常,见庄怜儿格外上心,亲自端着药,只道她们夫妻二人感情甚笃。

        许母在房中问话,见庄怜儿端着药进来,连忙起身道:“我的好儿媳,你何必亲自端着,让下人们去做不就好了?”

        “没什么,”庄怜儿笑了笑,“阿斐得了病,也该我照顾他一回。”

        床上的许斐望着她的动作,露出些错愕的表情。

        他还惦记着庄怜儿走前,二人有一番实在算不上愉悦的对话,但此人房内多是下人,他不知她打什么主意,只好先如往常一般与她恩Ai有加。

        “倒是我不好,让夫人C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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