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就差人去了。”

        庄怜儿又想了想还有什么事情要做:“慧言去煎药了?”

        “大夫写完方子,慧言就差人去取药了,这会子应当刚上炉!”

        “领我也去看看。”

        她如今知晓了这些,心中难免打鼓,那药究竟喝着有没有事?他真有那样的把握,拿自己的身T当儿戏么?假若事成,身子却不慎亏损,真的值当吗?

        她们一家都做低了姿态,不愿与权贵来往,就是要打点关系,也多是些小官。父亲愿意将她许给许家,又何尝不是看中了他家的清闲?原来是她们想的太简单了。

        慧言守在药炉边,庄怜儿拿过药方看了看,她并不懂得医术,幸而记X不错,也能认出这药方和从前并无太大出入,多加了几样,她又低声问了慧言。

        慧言跟着许斐好些年,尚是稚龄,但对草药已十分熟悉,他只当庄怜儿不放心这药,拿着药包给她指了指,一一说了过去,最后还道了一句:“夫人放心就是,这药有我亲自看着。”

        紫珠也在一旁偷笑:“咱们姑娘这是舍不得姑爷呢!”

        庄怜儿轻轻瞪她,尽量让自己与往常没什么不同。她在药房中站了片刻,看着火苗吞吐,约莫一炷香过去,心中才真正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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