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会搞清楚的。”那东西轻声慢调地说,声音显得有点恼火。罗彬瀚又是痛苦又是疲惫地听着他们说话,全是用英语说的,也许他听错了一部分,所以难免摸不着头脑。

        “罗得?”他低声向俞晓绒寻求答桉。而后者正小心翼翼地把手探到他脑后,检查那里是否有伤口。“他不是盖德·希林,”她的指头轻轻地探进他的头发里,“他的名字是罗得——我猜,他曾经是科来因的狱友。”

        他脑后的某块皮肤冷不丁地刺痛了一下。罗彬瀚嘶了一声,但俞晓绒牢牢擒住他的头发。“只是碎玻璃,我能取下来。”

        “然后我的脑浆就会流出来。”罗彬瀚抱怨道,眼睛却盯着露台边的那个影子。他暂时有点摸不清楚局势,可那东西绝非善类,这点是绝不会错的。

        “那只是很小的一片,只是嵌进了皮里——别动,我已经摸到了。”

        她也许是尽量轻柔地摘掉了那片碎玻璃,但罗彬瀚还是故意表现出痛苦的模样。那是做过监视着他们的家伙看的。他摇晃着头,眼睛装出无神的样子:“我的头是不是破了?”

        “这儿太黑了。我看不太清楚……”

        “实际上,”罗得说,“我记得致命一击是在腹部。”

        “但我的头疼得厉害。”罗彬瀚仍然坚持说,“谁打的?”

        俞晓绒把手伸向他的肚子。“他没事。”她带着几分奇怪的语调宣布,“我没找到伤口。”

        “那可真有意思。你最好再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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