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理沉吟了一会儿,然后说:“我想先知道你的观点,先生。既然你来找我,我假定那女孩已经走了。你怎么解释自己这段时间经历的一切呢?”

        当下罗彬瀚把自己在山的话重复了一遍。李理双手环胸,用指头轻轻打着胳膊。

        “这也是一种可能。”她评价道。

        “还有其他的吗?”

        “我对此事有另一个版本的解释。但若无进一步实证,我们无法知道谁对谁错。”

        罗彬瀚示意她说来听听。于是李理开口陈述道:“有些事物的本质并不在于它的材料和形体,而在于它的构造。你几乎能用任何材料制造一个三角形。”

        “这和现在的事有关系吗?”

        “这是一回事,先生。当集合体完全模仿了某个人类大脑时,我猜测它们可能并不认为自己是虫,而确实把自己视为这个人类。”

        “但那些人袭击了我。”罗彬瀚提醒道。

        “我们不妨假设这里存在一些安全阈值。当你破坏了某些保证它们继续扮演的条件时,那些负责‘保护秘密’的神经虫构造会被激活,然后尝试把危险源消灭。这种报警机制显然是可以跨越个体单位的,我们暂时还不清楚它的极限范围。”

        罗彬瀚沉默无语。他很难判断李理的这个假设有多少可能性是真的。最后他艰难地开口说:“那她为什么想要来这儿呢?如果不是为了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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