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逢并非是个克己守礼的君子,在山中跟着老瞎子长大的经历更多也只教会了他要及时行乐,要活着洒脱。

        他对万事万物的底线并没有很明确的一个认知,又或者说,他的情感始终是有些迟钝自私的。

        他以为与人相处只要不触及自己的底线就行,可他从未考虑过是否别人的底线与他有所不同。

        当然,过去十几年间与他来往的人都是些病患,他也没机会去考虑自己那些病患的底线,更别说与他们建立什么和睦平等的关系。

        所以这就导致他在与青识这一段关系里,有一种盲目的认知。

        他认为自己对于青识的种种确实是别有用心,但青识与他拥吻纠缠是默许了自己的这种行为,他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

        相反,他对于青识什么都不解释清楚就将衣不蔽体的他丢下的行为更加恼怒。

        这夜,他把青识留下的青色外袍从窗户丢了下去,一个人裹着他们一起滚过的被褥彻夜未眠。

        第二日一大早披着外衣拉着个脸,从屋后把外袍捡回来抱着才好不容易睡着。

        头夜肝火旺盛,白日里补觉没睡多久就做了梦。

        梦里青衣美人背对着他,始终不肯转过脸来,任沈逢喊了无数次也没有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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