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白日,沈逢才看清这座房屋的全貌,它坐落在竹林中间,被四周的草木围的密不透风,也难怪从来没有人发现过这里。
门前有一块石子铺成的空地,尽头连着一条幽深的小路,那大抵就是连通竹林之外的通道。
沈逢挪步,顺着小路延伸的方向一路走了过去,终点是在另一片竹林里面,他又绕了大半天才真正走出这片竹林,转身回头看去,却也在也找不着再度进去的路。
他倒是也丝毫没慌,他的长裤一大早就不知所踪,想必定然是被拿去清洗,对方的外袍还留在他的身上,证明也全然不是吃干抹净就想走的意思。
况且他还光着两条腿,对方怎么也不可能就这样让他徒步从山林里回去。
于是踱步来到竹林外的溪水畔,褪去了全部衣服下到齐腰深的溪水里净了个身。
青识拎着两只死透的野兔子从山涧走下来,看到的便是他光着身子靠在石板边,打湿的墨色长发紧贴在胸前目光慵懒的画面。
挪步走近,蹲下身在青石板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冲他晃了晃手上的两只兔子,“洗好了吗?”
沈逢避开那血淋淋的兔子,湿漉漉的手弹了他一脸水,“先放下。”
青识乖乖照做,转身丢下兔子正打算转头却猝不及防被拉下水,压着底下的沈逢一起沉进水底,打湿透了全身。
入水的一刹那,他怕沈逢呛着,飞速搂着沈逢的腰肢把他从水底捞了出来,一刻也不敢放松地将他上身托高,“沈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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