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病患,沈逢从来没有那般多的顾忌,听着确实有这么一回事,脸色比先前严肃许多,“顾老先生原本就有病根,确实马虎不得,这样,明日一早,我便下山去顾府走一趟。”

        顾长生大喜,正准备开口谢他,一旁站了半晌没吭声的人却突然插话冲着沈逢说道,“你走得了吗?”

        语气凉飕飕的,根本不像一个药童能出来的架势。

        “走得了的。”沈逢说。

        顾长生接着,“倘若沈君实在病重,晚两日来府上也无碍,或者我让人架着矮轿上山接你。”

        沈逢婉拒,“我能晚,治病救人可不能晚,轿子就不必了,沈某这双腿还不至于走不动路。”

        求医的和看病的达成了一致,顾长生就差趾高气扬的没在“药童”面前显摆。

        临了与沈逢约好了明日相见,拿了油纸伞便趁着雨雾一路下了山。

        外人一走,沈逢也不装病了,被褥一掀,露出底下两条痕迹遍布还沾着精的大腿,低头擦了把挂在腿根的精流,冲屋里另外一人招手道,“我想泡个热水澡。”

        对方听后久久没有回应,沈逢抬头去寻,却发觉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挪到了床边。

        对上那双青色的竖瞳,莫名地后背开始犯凉,下意识心虚就开始解释,“方才也是权宜之计,说你是药童,只是我觉得不必要让外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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