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什么关系?”对方问。

        轻飘飘的话语就像当头一棒砸在沈逢心上,倘若真要论的话,他还真不知道他们这算是什么关系。

        “我们…”

        他卡壳顷刻,对方的手掌已经落在了他的下巴,那双青色竖瞳暗沉沉的,仿佛在盯着猎物一样注视着他的双眼,“你说不出么?”

        沈逢一张唇,他便整个压了下来。

        单手搂着沈逢的腰肢把他按在床头上,解下腰带利落地扶着自己半勃起的性器直接插进了他还红肿的穴眼里,一个猛然的挺身将沈逢插的眼泪直掉。

        肉棒慢慢在紧致温暖的肉壁里变得坚硬笔挺,龟头变大后就一遍遍地冲撞着肉壁尽头的那处结口。

        强势的唇舌卷的沈逢说不出来半个字,身体里快要被攻破最后防线的刺激,让他只剩下快感和眼角决堤的眼泪。

        他光裸的脊背靠在床头被压出一条红痕,椎骨硌在坚硬的木头上擦破皮肉,无处可逃的境地让他只能仰着身体,任由对方撞进的更深。

        在淹没他的亲吻中,他的宫穴那团紧致的肉口被炙热的龟头尖撞开,里面还没有完全消融的精液顺着开口一路流淌,穿过他拥挤的肠壁流到了他的穴口,温热流淌的感觉让他小腹阵阵发痒,急剧收缩的肠道把对方的硕物吃的更紧。

        他的身体又淫乱的不知终点,在空洞的填充律动里几经波折,吞吃了一股又一股的粘稠浊液,原本缺少进食的饥饿感被这股液体覆盖,只剩下颠倒风雨的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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