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喃着青识的名字醒来,枕边已经空无一人。

        外头的雨水声势浩大,飘飘洒洒落下来的架势快要把他们这处茅屋都给淹没。

        奇怪的是,往日每逢刮风下雨就要漏风漏雨的墙面和屋顶,这次居然什么动静也没有。

        屋里干净整洁的不像话,烧着的炉子上打了壶水,昨夜他脱下来的脏衣服都洗干净了挂在衣柜旁,往近了看,床头还放了碗茶水。

        沈逢拿起碗润了润干哑的喉咙,接着掀开被褥,视线落在不着寸缕的身体上审视起来。

        满身都是绯红和青紫交织的痕迹,前几日留下的还没好,新的就重新覆盖上去,斑斑点点的淤红把原本白皙的皮肤变得不成样子,又骇人又色情。

        特别是腿根,上头不知道什么时候留下了几个咬痕,没破皮,只有很明显的咬痕。

        后穴也红肿的不行,稍微挪动摩擦就冒出阵阵刺痛,由着插弄了几日,穴眼开口留了一个合不拢的小洞,红肿的褶皱堆在周围一翕一合,像是还要吞吃着硕物吮吸。

        不过里头已经被清理的很干净,穴肉里黏连的精液应该都抠弄了出来,虽然含着性器的感觉依然存在,好在完全没有了昨日那种湿淋淋的黏腻感,下身整个都轻了不少。

        “阿识?”沈逢在屋里喊了两声没人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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