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下着大雨屋里没放伞,这山镇他也没仔细逛过,人生地不熟的,眼睛上还蒙条发带,他还能往哪儿去。

        沈逢有些着急,披了件外袍撑着两条软成面条的腿下地,在床底找到了老瞎子以前用的拐棍,支着走到了门口。

        方一开门,正当面中的一股寒意朝他扑来,豆大的雨水顺着风噼里啪啦拍打到他的脸上,随即门前落了一抹阴影,还没等他看清就单手扛着他进了屋关紧了门。

        “你去哪儿了?”沈逢被对方肩头的雨水浸湿了胸膛,冰凉的温度让他一个劲儿地想发抖。

        “郊外。”青识回道,接着把沈逢放在了炉子前烤着,提开了上头放着的那壶水。

        沈逢这才有机会去打量他。

        他全身湿透了,濡在一起的发丝被别在耳后,丝丝缕缕地从尾端滴下来水,没绑发带遮住眼睛,打湿的眉眼间清晰透亮的逼人,跟被雨水洗刷过的树叶一样,泛着亮晃晃的微光。

        湿透的衣服贴着皮肤,将全身肌理勾勒的一览无余,特别是胸前腰腹和胯部,背着光,沈逢一眼就能看见他隐隐约约的结实肌理纹路。

        大好的风光最怕这样半遮半掩,沈逢脸上微热。

        又怕他贴久了着凉,连忙上手扒了他浸湿的衣物,拿竹床上的薄被褥裹在他身上,给他按在了火炉前的草凳上坐着,用干手巾给他擦着湿润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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