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逢皱眉,“我真的不想再做了。”
“嗯,”对方答应的很快,“再做一次,把我的东西重新在里面灌满,就不做了。”
可沈逢要的不是这个结果,刚想要反驳就被对方含住了嘴唇,舌头缠着舌头翻搅向喉咙。
他的意见如同分流而下的河水一般被海浪淹没,然后被托着腰腿缠在对方腰上,被整根性器插进了柔软的后穴。
他们挪去了屋里,边缠吻,边走动着抽插,颠簸的摇晃让肉穴的吮吸更甚,含着的肉棒一下子就能呲溜进去,扎进满是精液的深处。
每迈出一步,沈逢就被龟头从精室外壁顶到宫穴口,双重刺激的他神志不清,整副身体的清醒又只剩下糜烂的交合。
好在赶在他瘫软的快要挂不住的时候,对方终于肯放过他把他放到了床上,平躺着在他穴里冲撞了几十来回,随即钻进他的精室外壁的缝隙里,在凹陷里射满了精。
沈逢被身体的反应刺激出一小股稀疏的精水,抽搐剧烈的腿根一阵阵泛酸,好像倒了一罐浓郁的陈醋进去,将他骨头都融成了酸液。
他侥幸的以为这就完了,下一刻却突然被对方抱起来,坐在他的胯间,竖着含进了整根肉棒,一下顶进开合松散的宫穴。
哗啦啦从穴眼里流出来的精液在他们的大腿根汇聚成一滩,对方看后面不改色,揽着沈逢的腰肢亲了亲他的唇面。
“你看,又都流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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