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你顶开了那…唔!”

        沈逢告状的气势没撑到一半,就被他狠狠钻进宫穴内壁的酥麻感顶的浑身一软,彻底瘫在他身上失去了全身所有的骨头,后穴整个垂直坐下,将那根始终不见塌软的肉棒含到了底。

        “那你告诉我,怎么就那么好顶开呢。”

        沈逢气急败坏,“你说好…只,只做一次的…”

        青识捧着他的脸很认真地说,“是我说的,可是里面没满。”

        沈逢气的一口咬住了他的侧颈,下了不轻的力道咬出了血腥的气味,这回没见他心软,咬了半晌也不见松开。

        还是被后穴里作孽的肉棒一记顶到宫穴尽头,没耐住张着嘴呻吟一声才看看松开,黏连的津水淌到青识的脖颈,痒的让人想要再发一场癫。

        他紧紧环住了沈逢的腰,顶着胯一重又一重地把沈逢的穴口对准了自己的龟头往下贯,抽出的不多,力道却都很重,每次都能直接钻到沈逢的宫穴里,顶在他那层肉壁尽头尽情碾磨。

        沈逢眼泪津水再次失禁,叫都叫的不成样子,被这么操着射了一次之后,不知道是晕了还是困的,终于撑不住疲倦睡了过去。

        再次清醒是深更半夜,窗外雨声渐大吵醒了他。

        身下床榻在吱呀乱晃,他人也跟着晃,且晃动的起伏还更大些,身下的知觉只剩后穴里钻动的异物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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