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上似乎并没有再出现别的患病的人,因为雨势连绵,家家户户基本都门庭紧闭,街上一个人也没有,街边杂乱放着的摊柜因为淋久了雨都发了霉。

        到处都笼罩着一股死气沉沉。

        夜晚与醒来的沈逢谈起这些见闻,也只是寥寥几语带过。

        但沈逢听完显而易见有些动容,沉默良久没有与他搭话,直着眼睛盯在火炉上愣神,夜间睁着双眼看向窗外,听着雨水直到半夜也没合眼。

        青识知道他并非全无睡意,只是在为一个已经没的人难过。

        好在那一夜雨漏天明之后,沈逢只当此事揭过,再没有主动提起。

        这雨一朝不能停歇,镇上剩下的人患上疫病的风险便一日无法懈怠,沈逢的忧心虽然少了许多,可该操的心却一样也没有少。

        青识铺好了屋顶进门,看到他正俯着身子往地上钻,底下放的是几袋晒干的药草。

        阖上门光线就有些暗,他看不太清只能低着头去挑拣,上回用完了屋里那根能照明的蜡烛,街上摊贩一直不做生意,就没得机会去换几只回来。

        敞着门外头的雨又要随着风飘进来打湿屋里,便关的很紧,挡全了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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