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识走过去,用湿漉漉的手探了探他的后颈,摸到上头几块明显凸出来的椎骨,很直观地意识到沈逢近来瘦了如许。

        他思虑的事情经常扰的他睡不着觉,白日又醒的早。

        还总不让青识出门去郊外打野兔子,三餐只将就些青菜和粥,其余时候在坐在炉子旁倒腾药草和医书。

        医书是老瞎子病重那两年从山下带下来的,一直放在床底的匣子里收着。

        沈逢想起并把它们从床底拖出时,匣子边角都被老鼠咬烂了,不过好在书还能看。

        “嘶…凉!”沈逢抬起头轻轻瞪了他一眼,摸到他放在后颈的手拿下来,“放在炉子旁烤会儿。”

        青识拿开手,慢慢在他面前蹲了下来,凑近挨了挨他的唇,替他把耳后垂下来的发丝都重新别了回去。

        “我待会儿出门一趟。”

        沈逢抬眉,“你要去哪儿?”

        “别担心,我撑着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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